苟乘中咬牙切齿,说还不是兄弟我帮你,要不然你连说上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一头黑线,好像也对。
苟乘中没有再搭理我,而是一脸得意的扬起手机,里面有一张相片里面有一个穿着小短裙的小孩很性感,说是他昨天勾搭到的小学姐,问我羡慕不。
我怼了他一句,有什么好羡慕,老子想要什么女朋友没有,这句话可是你跟我说的。
苟乘中脸黑,说我现在就是雏鸟,学校不多有的小处男。
我皮肉笑不笑的回了一句,说你只会捡破鞋。
苟乘中不乐意,说我破鞋都没得穿,让我有本事就去捡一只来穿证明自己。
我笑了笑,说老子才不会去捡,我要去摘花,而且是摘万花从中的校花。
苟乘中懵逼,吃了瘪一声不吭。
第二天早上依旧是正常的上课,正常的从宿舍到食堂然后在到教室这个三体连成一线的来来回回。
最多发生改变轨道的时候,我也只是偶尔来到图书馆。
今天图书馆里人很少,很静,借到一本有关苗疆巫蛊的书我就坐在一个偏僻无人角落独自津津有味的品读。
自从进入这一行,我发现我对这里面不熟悉的歪门邪道越发感兴趣。
正当我心无旁骛,全神贯注。
一股很好闻的香水味,从我鼻孔下飘进扰乱我的心神。
我刚回头看去,蓝小冰刚好从我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