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道,“我开了空调。”
郝燕无奈,只好低垂下眼睛,尽量保持冷静,不去看他浴巾下方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不过眼角余光里,总还是会看到一些。
光影之下,除了他胸腔结实的肌肉线条,还有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疤痕。
上次在壹号公馆,秦淮年因为欲求不满只好向她卖惨的时候,就没有瞒着她,所以此时也没有再遮掩。
郝燕看到那些疤痕,就忍不住想起他一个人在纽城经受过的那些折磨和艰辛。
每次想,她都很心疼。
他历尽千辛万苦,才重新回到了她身边。
郝燕目光盈盈,关切的问,“秦淮年,我听说那东西很伤身,你现在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秦淮年勾唇,却是一脸促狭,“别担心,我身体好的很,郝燕,你要不要试试?”
“……”郝燕张口结舌。
这人脑袋里想的都是那些,她耳根子都发烫了。
秦淮年没再逗她,随口问了句,“刚刚干什么去了,怎么半天没接电话?”
“下楼倒水了。”
郝燕回,没有隐瞒他,“刚好席臻回来了,他喝多了,和他说了两句话。”
秦淮年敏锐的捕捉到重点,镜片后眼睛眯起,“喝多了?
他有没有酒后耍流氓?”
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秦淮年信任郝燕,是很放心的,知道他们各自有房间,但想到自己女人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他还是很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