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城兜里的双手攥握成拳。
他告诉自己：不要吝啬，和她心平气和的说一声恭喜……
顾东城嘴角微动，“我……”
然而，郝燕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径直从他的面前飞快跑过，甚至带起一阵轻风。
顾东城下意识的伸手，却连她飞扬的衣摆都没有触碰到。
郝燕像是只鸟，挥动着翅膀，转眼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顾东城的手指一根根僵掉，而后嘲弄的笑了。
他觉得自己犯贱！
国际中心外。
劳斯莱斯依旧停在那，秦淮年半个小时前将确认好并签字的合同交给艾琳，后者颔首后便急急忙忙的就走了，她还要代替秦淮年去签约。
这会儿他抬手敲了敲车窗。
站在外面抽烟的任武，连忙将烟给掐了颔首，“秦总！”
秦淮年吩咐道：“任武，等会订个位置，给她庆祝一下！”
“是！”任武领命。
随即，他又一脸怀疑的看向秦淮年，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问他怎么就确定郝燕小姐一定能通过呢？
秦淮年淡淡瞥了他一眼。
眉尾微微上挑，眸光里烁动着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