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想起了陆婧雪的母亲,是个保养很好的贵妇人,只不过给她的印象并不好,可不知为何,虽然明明知道对方是陆婧雪的父亲,都是她敬而远之的人,但始终保持和蔼笑容的陆学林却让她没有那样的反感……
“还想看多久,人都已经走远了!”霍长渊沉声。
“……”林宛白默默收回视线。
对上他微沉的眉眼,她不禁皱了皱眉,有些莫名。
霍长渊从兜里掏出根烟,却并没有点燃,而是微眯着眼眸凝睇着她。
会在这里是因为有个应酬,陪客户过来的,刚好陆学林也在,两人一起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路上,陆学林忽然停住了脚步,有戏曲声从包厢里传出,那声音钻入他的耳膜里,脚下也像是生了根。
门推开之后,陆学林大步上前很明显想要去看唱歌的人是谁,但他只凭个背影就一眼认出了她。
霍长渊摩挲着手上的烟卷,薄唇扯动,“林宛白,你刚刚唱的戏……”
盯着那粉嫩的唇瓣,刚刚的戏曲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着。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忽然,脑袋里一阵刺痛。
林宛白原本还低着头等待他后面的话,见他许久不出声,抬眼却发现他眉心紧蹙,脸色好像不太对的样子。
“霍长渊,你怎么了……”
她上前了一小步,急忙的询问。
霍长渊薄唇紧抿,“头疼。”
像是那晚在乡下时一样,在看清楚她脖子上的小钥匙后,那种如出一辙的刺痛感再次袭来,只要去回想那唱戏声,刺痛感就越发的强烈,他不得不伸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