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柯更不信了,坐在原地没敢动:“……我要真走了,你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贺商越道:“我当然不会对你怎么样。”
隐隐约约一股别人会不会对你怎么样就不好说的样子——哪怕是江逸柯单方面的恶意揣测,他都要防止这种危险事件的发生。
江逸柯最后还是没动,他暴躁起来:“你要是想知道,去问他不就好了,你别来为难我啊。”
“我没为难你,你不想说,不说就是了。”
江逸柯叹出口气,今天就算是爬着出去他也认了:“你喜欢他吗,你要是不喜欢他,现在还问这些做什么?”
江逸柯太直接,反而将贺商越问住了。
喜欢吗,他不确定,他只知道自己一直都挺在意陶洛清,中间即便强迫自己遗忘两个月都没能忘干净。昨晚明白从最初就是自己单方面的误会后,他只生起了想要好好了解陶洛清的心思。
一些话对着陶洛清很难说出口,但对着无关紧要的人,反而就有种说了也没事的感觉。
贺商越道:“有些事情,是我误会了他,但我不确定自己误会了多少,所以才叫你过来,想多知道一些他的事,也许还有其他是我没能注意到的。”
“那知道误会了以后呢,你会向他道歉吗?”
贺商越不知道,他得先知道自己误会了哪些才行:“当然会,不然我特意叫你过来做什么?”
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要是贺商越不在意陶洛清,误会就误会了,还把自己叫过来做什么。
江逸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他就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压根没什么心机城府。念书时认真学习,毕业了认真工作,遇到喜欢的人就主动追求,只是这样罢了。你平时见他是什么样,那他就是怎么样的。”
“你知道他实习时被上司骚扰的事吗?”
“……知道啊,当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辞职的,而且那个领导也是个惯犯吧,每年都欺负新人,洛清就是长得好看,所以才被他盯上了。”
贺商越默了默,然后问:“那你知道,他最喜欢什么吗,或许最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