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则是眉头微皱,反问道:
“厉王妃何?出此言?”
“何?处此言?”
顾砚书眉头微挑,语气微微上扬:
“这京中谁人不知,本殿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就勉强认得几个字,现在大皇兄却非要让本殿行?这飞花令,不是想看本殿出丑是什么?”
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掷地有声。
其实若非要让顾砚书飞花,顾砚书还真不一定会束手无策。
华夏便有一句话,叫做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天齐与华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平行时空。
华夏上下五千年,诸子百家,竞相争鸣,流传下来的千古绝句便不在少数。
但顾砚书却过不了心中的一道坎。
他可以将孔孟之言拿出来,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所有人都知道,孔孟之言是出自孔孟二位圣人之口。
他做不到将旁人的功劳据为己有。
既然不能背诵,顾砚书本身又不会作诗,便干脆剑走偏锋,直接掀了大皇子这个棋盘。
不得不说,顾砚书这不按常规出牌的方式,的确打了大皇子一个措手不及。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
个世界上居然还有顾砚书这种人,仿佛不学无术是一件让人很自豪的事似的。
就在大皇子不知该如何?作答之时,坐在一旁的四皇子微微叹了口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厉王妃误会了,都说传言不可信,大皇兄只是觉得京中那些传闻都是对厉王妃的诋毁,这才提出了这个要求,并非是想要看厉王妃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