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骑到一匹马上,可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顾砚书心里的算盘那是敲得一个“啪啪啪”地响,动静大地就算是让旁人想要忽略也不行。
秦戮就对顾砚书此时心中的算盘若有所感,沉默片刻后:
“若是本殿没有记错,前几个月顾小公子才与友人一起,在郊外策马狂奔?”
“前几个月是会,但那不代表现在也会,我忘了怎么骑马了!”
被戳穿之后,顾砚书的脸上非带没有任何心虚,甚至还是理直气壮地说着瞎话:
“三皇子殿下恐怕不知,顾某前些日子才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便忘记了不少事,这忘了怎么骑马,也实属正常!”
虽然知道顾砚书这是在胡搅蛮缠,但秦戮还真不知道不能说出顾砚书的不对来。
毕竟顾砚书在病好之后,连承恩侯爵府的大门都没有出过,更别提骑马了,所以秦戮也无从查证顾砚书这话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秦戮盯着顾砚书看了一会儿,又听到身边的下人小心地提醒着“吉时快到了”的声音,最后还是决定不与顾砚书在这种小事上纠缠。
当即手臂一捞,便将顾砚书带上了自己的马。
顾砚书与秦戮刚刚交谈的声音并不大,再加上因为办喜事,周围还有在不停地说着吉祥话的嬷嬷和吹奏着喜乐的乐人,所以除了顾砚书和秦戮外,旁人都没怎么听清这两人说了什么。
从秦灏的视角来看,便是自己的三皇兄同顾小公子说了两句话后,便将顾小公子带上了自己的马。
看到这一幕的秦灏,当即便没能忍住叫了一声:
“皇兄?”
“顾小公子大病初愈,独自一人骑马多有不便,就这样。”
秦戮到底还是没有将顾砚书刚刚那一番“忘了怎么骑马”的不要脸言论给说出来,只淡淡地丢下了这一句话,便带着顾砚书,一马当先地向三皇子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