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起白眼,我他妈也知道冯超身体虚弱,可总要告诉我具体情况,这家伙话跟没说一样。
看我不再说话,金大夫继续道:“哎,怎么,有难处啊?”
“没事。”
“有难处你说话,这医院里我人脉广,绝对可以帮到你的。”
说完,金大夫虽然冷着脸,但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意思很明显了。
我看这意思,显然是要收些红包,不由的一阵鄙夷,你丫的还人脉广呢,你自己都要自身难保了。
得了,跟这家伙也问不出什么,索性还是回去。
可当我走进病房,却发现床铺空荡荡的,没有冯超的身影,输液管和输氧气的设备都拔掉了,针头还滴着液体。
由于是重危病房,屋内没有其他病人,几张床铺都是空着的。
我摸了下床铺,还有些温度,说明冯超是刚刚离开,我赶紧来到病房门口,询问值班的护士。
重危病房有负责的医师,同样有值班的护士,当我问向护士后,对方却说她刚换岗,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貌似刚才有病人去厕所了。
我赶紧向厕所跑去,可进入里面发现根本没有人。
现在冯超找不到,我彻底的慌了,要知道冯超的身体状态很不好,很有可能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电话。
我突然想到,可以给冯超打电话,便拿出手机拨通冯超的号码,让我没有想到,电话刚拨通,厕所的外面便响起铃声。
我冲到外面,那铃声便消失了。
我再看自己的手机,打给冯超的电话也挂断了,我赶忙再次拨通过去,发现冯超的手机已经关机。
听着手机提示对方已关机,我站在原地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