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明亮的月光。
这诡异的场景。
米姑娘突然站起来的时候,阿铃下意识地猛然向后退了一步。所有和主家亲近上阶从人里,她最不喜欢米姑娘。有时候很平常,但一离开主家身边,就时不时地让人毛骨悚然,就好像有人移去了监视她的眼睛,让她感到轻松,可以随便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恐怕只有主家有事,才能让她露出正经的表情。
而此时,那边的米姑娘虽然站了起来,却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她就那样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睡熟的人,‘督促’对方,认真地,给对方祈祷的机会。
她跟着阿铃说过,跟着老太太的这一段时间,她获益匪浅,自认为深受感染,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
看吧。
真的不是了。
她在想,如果刘大勇能死得晚一点,也会有祈祷的机会。如果心情好,她还会对着他的尸体来一段诗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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