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传出我的声音“那个……关于火晶砂的事儿，我反悔了，能当买卖做吗？起码先给我点儿钱，不然，我可能要洗碗了。”
“……”
虽然隔着一条无形的信号线，但是坐在餐厅里的我，似乎能够看到聂泽那无语的表情，和大大的白眼……
“好了，说说吧，出什么事儿了？”
四合院内，石桌旁，我和段擎天对面而坐，聂泽端过茶来，两个人一起用十分无语的眼神看着我。
“突然穷了呗。”我淡淡说道，拿过茶杯喝了一口。
“行了吧，我不信你突然一下子穷的连那样一顿饭都吃不起，我看过了，都不算是什么名贵菜，也就是那家店装修的好了些再加上摆盘讲究了些，也不至于像你说的刷盘子去了吧。”
段擎天用手指叩了叩桌面，微微皱眉看着我。
“嗯，确实没有那么夸张。”我点点头。“我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所以家常便饭也已经习惯了，就那几道菜，我确实还付得起。”
“那你……”
“可是我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啊。”我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一支，抬起头看着段擎天，看着他的眼睛。
“我有一整个同舟社，我有那么多的人，他们都需要我养活。在此之前，有一个大公司的老板，他做了坏事，我没有对他怎么样，只是一直在用他的钱，算是他将功补过。整个同舟社，都是在用着他的钱进行运转的，但是就在刚刚，他破产了。”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那我无所谓，但是这么多人，所需要的开销是很大的，除非我从此把这个组织变成一个猎人组织，天天去卖命的接赏金网站的任务，但社里的普通人也有很多……”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距离那些大组织有多少的差距，同时也明白了有些老人言说的确实有道理，只是依靠着那个公司的力量，我根本走不远……必须要想点儿别的办法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得养活着他们，我好歹算是暗影军里的人物，不能有点儿奖金啥的吗？我先顶一下。”
我长长呼出一口烟来，将烟蒂扔到地上，伸出手，五指摊开了摆在段擎天他们面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眨了眨眼。
“哦对了。”我突然又说道。“你们要是突发善心，直接给我打钱就行了，别搞什么上门慰问，林强的事，社里的人有知道的又不知道的，但是现在，我不希望他们知道我没钱了，赶紧找到下家，补上资金链，就让他们觉得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