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这时候都快疯了,耳朵被扯,身子还要在地上被拖拽,与土地进行充分的摩擦,这是人能受得了的吗?!
而且最关键的是明明感觉自己的耳朵疼都都要掉了,但它就是还在,永远保持着这种极致的痛苦!
生不如死啊!
段擎天看着尉迟峰的背影,叹了口气,向周围的人摆了摆手,喊道“都散开,不要被伤到!”
“嗯?”我一愣,没反应过来,却已经被薛彪一把拉走了,整个帐篷之中,出现了一条空空荡荡的小路,尉迟峰就顺着这条小路,拉着那人向外走。
然而就在这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尉迟峰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小把图钉,均匀的洒在了路上……
“握草!啊——!啊——!”
他拉着人走,自然是自己在前那货在后,他撒完图钉之后,那货被拖着向前,十分自然地就压在了那图钉之上,尖锐的顶针立刻刺入了皮肉之中!
我看着顿时卧了个大槽。
这特么缺大德了!
而薛彪则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满脸都写着“这都是小场面”,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连说“不要紧的不要紧的。”
“他以前……也这样吗?”我听着惨叫声渐行渐远,弱弱的问道。
“嗯。”薛彪点点头,“这都是小手段了,他审问的时候一般没什么人去,不是因为他不让我们去,而是我们不想去,之前师父为了培养我的冷血气质,老让我去看他审问犯人,后来这个培养方式结束了,我就再也不去了。”
我“……”
这段军长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吧,逼着人去看这玩意儿?!
“看他刚刚这个做法,什么都没问就是一味的折磨他,看来是真的有虐待人的癖好了。”我有些心悸的说道,心中不免出现了与薛彪同样的感受。
“不,我说了这只是小意思,一会儿的才是真正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