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一定的倾向,可能是比较喜欢这种方式吧……”
薛彪说着,好像又回忆起了自己以前见过他审问别人的样子,又是一阵的心悸。
而这时,趁着我们说话的功夫,段擎天也跟尉迟峰交代完了事情,尉迟峰连连点头,示意没有问题,走过去伸手就揪起了……他的耳朵。
“哎哎哎——疼!啊!”
因为他是被绑着的,而且双手是被绑到了背后的,所以自己是根本没办法起身的,基本就跟一条虫子一样。之前我们带他进来,是抓着他的后衣领,然后把他摔到地上的,但没想到那尉迟峰一来,薅人耳朵!
要知道他这个姿势是很难借力的,耳朵被扯,如果是手脚没有被绑,还可以用双手撑地爬起,这样就不会太疼。可问题就是他双手没办法撑地,也就没有办法自己顺着那尉迟峰的力量,反而还会因为地心引力而下坠,造成相反的力量,使得自己更疼了!
“啊——!我草泥码!你给老子放手!”
那人吃痛,立刻大声叫骂起来,但同时还是得赶紧活动双腿,尽量用双膝接触地面,让自己保持一种跪着的姿势,这样才能减少耳朵的疼痛,要不然,真的可能会被这疯子把自己的耳朵揪掉。
“这样真的不会把耳朵给揪下来吗?”我也有这个疑问。
虽然常听人这么说,但那都跟“我弄死你”、“我打死你”一样,都是说说而已,所以我也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被扯下来。但是耳朵那么小、那么脆弱,就这么扯着,应该是真的可以吧……
“当然不会!”薛彪说道。“你没发现那尉迟峰手上有一道微弱的光吗?那是法术,保证他的耳朵会死死的长在他身上,不会掉的,但是该疼还是会疼。”
我“……”
握草,无情!
这感觉简直就像是打你一顿,再治好,然后再打一顿一样!
就跟普罗米修斯似的,每天都要被鹰吃掉自己的心肝,被吃了之后还会长出来,然后再被吃。无时无刻都要感受到这种痛苦,这是最难忍受的!
那尉迟峰面带微笑,丝毫没有觉得这做法有些欠妥,反而可能心中很是高兴,看着手上之人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听着这凄惨的喊叫,就感觉无比的兴奋,低头看着他“听话,只要你听话,很快就会好的。”
说着,直接向外走去,手上托着这家伙,丝毫不留情,拽着耳朵就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