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照顾过人,把文东放到床上后于是开始忙里忙外,给他喂水,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酒气,他身上的酒气实在是太浓了。
这段日子以来工作一直很累,最主要的是情绪悲喜交加,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二点半才弄好。
将他上身的衣服脱掉,温软的指肚触及到他脸颊那道狰狞的伤疤,这道伤疤的来历她最清楚不过,眼中闪过一道难忍的复杂,眼眸低垂,文东的上身同样是横七竖八的疤痕。
文东身上有疤痕她见过,不过现在,却又多了更多的新伤。不过虽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也经历过同床共枕,但自己用手抚摸男人的胸膛还是第一次,张涵涵脸黛微红,连忙伸手关掉台灯。
卧室内悉悉索索,她摸索着将文东的裤子褪掉。
好在文东酒品不错,喝醉酒后不会吵闹,也不会发什么疯,估计是真的是喝的太多,早已经不省人事。文东不动,张涵涵倒也不担心了,伸手将睡裙内的累赘去掉,躺在文东身边,但文东此时几乎全身无挂,她自然不敢触动,只是摸索着将手拉住的文东的大手。
触手十分的温热,这段日子一来,她的心从未有过安详,终归是太累,她不知何时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
张秀秀躺在床上就像烙烧饼,翻来覆去,黑暗中一双眼睛明亮如墨。
是她将喝醉酒的苏月梦带回了房间,于是,献身大计开启。
苏月梦与文东的套房有两个卧室,她鬼灵剔透,将苏月梦放在了侧卧,而她,却留在了主卧等文东回来。
以她的想法,文东喝醉了酒,回来之后肯定会把自己当成苏月梦,然后……
这件事珍儿也知道,珍儿臭骂她心机婊,一脸的不屑,张秀秀嗤之以鼻。
她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性格,这算什么,可是,差点让她发疯的是自己洗白白了等到凌晨三点半都没等到文东回来,终于按捺不住穿上衣服走出门去,寻了个守夜的询问情况,却听说文东竟然去了张涵涵那里。
张秀秀献身大计落空,白白瞪着两个熊猫眼瞪了一夜,差点气的吐血三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