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吸了吸鼻子,软软地叫了他一声,他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还知道我叫什么?怎么吃他鸡巴的时候想不起来等
我?”
“先到先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白如铖说着,继续重重地操干你的花穴。
你一下子又爽得忘了边珝,放荡地淫叫着,一直到身后的床垫陷下一大片,紧接着另一根庞然大物戳到了你嘴边,你才想起来他还在,忙
把那腥腥的半软巨根的头部含住。
你侧着脑袋,被那粗长的柱身遮住了一半的视野,但透过边珝毛发间的缝隙,以及没有挡着的视域,穿过他鼓起的腹肌、胸肌,你可以看
到他抬头挑衅地望向把你插得呜呜叫的另一个男人。当他的肉棒在你的嘴里膨胀到极致、如石柱一样能把你嘴巴捅穿时,他对白如铖道:“该我
了。”
“该谁了不是应该问她吗?”白如铖朝他厉声说完,转头又温柔地问你,“宝贝,你现在想要谁的肉棒呢?如果想要他的,那我可是要拔
出来了。”
边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被他当下正好的力度和速度插得舒舒服服的,身体正处于快下车前的慵懒,怎么会让他拔出来。你吐出那撑得你嘴酸的鸡巴,努力思考
了一下,用无力的手撑起上半身,喘着气给白如铖做了个求抱抱的姿势。
他在你爬起来的时候就停下了操干,扶住你让你靠在他怀里,再继续顶你的花穴,你一下子软倒在他身上,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乳
房被挤压着,白花花的奶水瀑布似的冲刷在你们的交合处。
边珝在你身后冷哼一声,你打了个激灵,赶紧用膝盖勉强撑着,把那塞着兔尾巴肛塞的后穴撅给他:“哥哥,你用这里……啊……”
“你他妈的都堵住了,我用什么?”
“……哈啊……你不是……喜欢……兔子吗……啊……那要啊……有尾巴……呜哇!轻、轻点呜呜……啊……主人……好舒服……尾巴拔、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