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再和他说一句话,小惑易方,大惑易性。
袁穷的人生先是错乱了方向,随后就彻底的丧失了本性。
吴问的相助本该是赋予他重生,却在他起杀心的那一刻起,注定了他袁穷的自取灭亡。
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我远远地对着朱大朱二朱三颔首,“劳驾三位了。”
“我三位还要感谢沈先生。”
他们没多说什么,眼见袁穷还在挣扎,横空便多出一条手腕粗的铁链,直接捆绑住了他,“阴差带路你还敢放肆!!”
袁穷嚎叫着大骂我和我师父,那张嘴就跟周天丽一样被铁线给封住了。
铁链声哗啦哗啦的响着,袁穷再也叫骂不出,被三位阴差拖拽着铁链就朝浓雾中走去。
最最后,他回过头看我,那眼里有仇恨,有绝望,还有数不清的恐惧……
是呀,他走到了他最害怕的一步,去到地|狱还债了。
雾气一消,袁穷的尸身也在这冰天雪地中极速的腐烂,很快便被风吹来的浮雪掩盖。
我无端闭了闭眼,泪水滑落,师父,栩栩为您清理门户了。
栩栩亲手将袁穷送入了地府阴曹,永受极刑,无有间歇。
今日,终于可以告慰师父您老的魂灵了。
脸颊仍旧疼痛,我摘下手套摸了摸,没有脓血,只是整张脸都凸起了狰狞的藤蔓。
手背上也都是了,密密麻麻的针脚,恶心反胃。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