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间,上午九点,我通着电话准备去洗漱,冲个澡,下楼去买点水果祭品,会上黄道士的徒弟就能去祭拜取土了。
“行了,袁穷的事儿你完全不用担心。”
我说着就要挂断电话,“和齐菲在家好好待着,等个三五天的我就能回去了。”
纯良没答话,我刚要放下手机,他突然道,“等一下姑!”
“……怎么了。”
我动作一顿,“还有事儿?”
“那个……”
纯良吭哧了声,嗓子发紧的咳了咳,“我……我想告诉你,我都知道了。”
我眉头紧了紧,“你知道什么了?”
“就是……”
纯良发出一记意味不明的笑音,:“我是那老登的……亲生儿子呗。”
!!!
我手机差点没拿住,他怎么知道的?
“姑,你不用多想,我在你见郑太太的那天下午就知道了。”
纯良讪笑道,“那天我不是和齐菲正唠嗑么,她说采访很多时候要暗|访,台里给她准备了一些暗|访的设备,有录音笔啊,窃|听器什么的,她不太会用,整得很紧张,我就寻思,那就试试好不好用呗,在你出门的时候,我特意将窃听器塞进你书包外层小兜里,和我的手机连到一起了。”
“……”
所以他那天神叨叨的给了齐菲一个眼神,还故意推着我书包出门,等我回家后他情绪还不太对劲,在那发呆,最后又帮我摘下书包,就为了善后拿走那个窃|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