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门……
袁穷这货要不要这么千锤百炼啊!
不搞出点花样对不起他阴险狡诈的人设是不?
能将罩门藏在身体的哪里呢?
难不成……
鞋子里的脚趾一动。
我登时坐直,纸巾在掌心里攥紧,行间穴下方,大脚趾缝隙?!
看着室内镜里自己那张流着鼻血的脸,我嘶~了声,袁穷的罩门藏身处……
不会和师父早年故弄玄虚的地方一样吧!
想着,我用纸巾塞好鼻孔,再次看向包着旧手套的红纸。
回去试试便知!
我虽然没搞到袁穷原身的毛发,他也属实不趁毛发,但是老张的头发里留有他的气,家里还有个纯良,对,我还有浩然……
得!
回家!
进门已经是下半夜三点。
我将钥匙扔到玄关的鞋柜处,拎着箱子刚到客厅,没想到纯良还没睡。
小老哥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开着,他低头摆弄着手机,双目是无神状,连我进门他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