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就有些失神。
脑中不断回放着和袁穷交手的瞬间。
堪称光速打脸。
快。
他的术法真的太快了。
纯粹的魔法进攻,不需要什么招式,直接发波就给我完虐了。
仓促的回神,我别扭的换着衣服,好在纯良贴心,知道我打了石膏手臂不方便,备着的衣服都是相对宽松些的,我一个人就能换好,右手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只是手指不太吃力,不能太使劲儿,勾一下,拽一下还是可以的。
换好衣物,我对着镜子梳好头发。
这个单手有点难度,右手费力的高抬,扎完马尾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终于收拾利索,我走回床边休息了会儿,前腔后背一走一动牵扯到皮肉还是会疼。
不用自检都知道是那晚撞墙摔得。
但我的耐疼力很强,可以忍受,不算啥。
瞄着时间,正想着纯良怎么还不回来,心脏忽的抽搐了几分。
同一时间,右臂就传出了火辣的痛感。
我摘下眼镜,谨慎的四处看了看,莫不是袁穷的鬼魂到了?
敲门声咚咚咚的响起,三声后,一个肥胖的五六十岁男人就推门而入。
他笑眯眯就走进来,“小师妹,恭喜你要出院了呀。”
于无声中,我似乎被谁扼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