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不就才二十五岁?
病故了?
没呀!
我还没到二十五呢!
诧异中,我发现身边人都虚虚实实。
影影绰绰,只是哭声很大。
做梦了?
我梦到了未来?
讣告怎么会是梁栩栩的名字?
爱妻……
我懵懂的四处看,好在爸爸妈妈和大姐的脸能看清晰。
奇怪的是他们模样虽然衰老,但和我先前见到的不太一样。
妈妈的身形很圆润,一边哭还一边利索的唤着的名字,诉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思。
爸爸的肩背也像我小时候那般宽阔,很壮实,大姐哭得太过悲怆,一下栽到旁边人的怀里。
那人安慰着她,“丽丽,栩栩都走了,你这样哭也无济于事啊。”
我惊诧的睁大眼,“陈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