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姑,我现在只是怪自己,为什么我没有慧根,我不能踏道,我一个男人,事事都要你去出头,你冲到前面,栩栩,我真的很心疼你,他们搞出这些,就是掐了你的软肋,想逼死你,你千万不能上当,我也不会上当,我们要活着,活着才能报仇……”
我木木的点头,憋着眼里的泪不流出来,“我会的,会的……”
钟思彤不过就是想要几句话,我说给她听,没有关系,那伤害不到我。
再难得路,我也要走下去。
现在死,对不起那些爱我的人。
险夷原不滞胸中,何异浮云过太空?夜静海涛三万里,月明飞锡下天风。
纯良缓了好一会儿情绪,待王姨坟前的冥纸烧完了,才同我慢慢的朝山下走去。
风寒料峭,山路上只有我们姑侄俩人,走的很慢很慢。
纯良见我头重脚轻,便搀扶着我,悄声询问,“姑,我爷的东西没丢吧?”
我明白他指着是什么,摇摇头,“放心吧,他们没有找到。”
一通乱炸,能找到就怪了。
纯良没再多问,转而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递过来,“姑,忘了跟你说了,这是我那天在许奶的身上发现的,是他们扎的吗?”
我停下脚看过去,纸包里是一根小小的缝衣针。
长期被血浸泡,针体已然呈现出淡淡的粉。
怎么有点像晒天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