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儿有些发懵,“不会呀,你看着完全不像……这方面的问题外表也看不出来,哎呀,我真有点乱了。”
“我也希望不会。”
我笑的无力,“可这就是事实,成琛选择我,就是选择一份未知,我除了会连累他,会令他伤心难过,对他的家庭事业一点点的助力都没有,所以,放手对他好,对我也好,不过这件事,成琛还不知道,你们最好不要跟他说,否则依我对他的了解,他很有可能做出更加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不要再让他为我去做什么了。”
今天我的确很感动,但看到坟墓,也说明花蛊的没有破,成琛立盟入谱的妻子仍旧是我。
没有破了‘专一’,四年白耗了。
要怎么办呢。
“栩栩,先别急着下定论……”
懿儿执着的拉住我的手,“我认识很多医生的,你这么年轻,肯定……”
“我是阴阳先生,我懂这里面的轻重。”
我看着她,“懿儿姐姐,我可以告诉你,我很爱成琛,但是,如果你也爱他,珍姐也爱他,就不要让他和我走近,明天我会去港城,忙起来就会四处奔走,日后,我尽量不回京中,如果他这四年没忘掉我,那就八年,十年,终有一天他会忘掉的,好吗?”
懿儿无话可说,眼底的光芒暗淡了下去。
坐回车里,珍姐几次想朝我开口询问什么,都被懿儿用眼神压制住了。
一路无言,我清楚,对成琛这样的家庭来说,绝后意味着什么。
师父早年就说过,成琛之所以矜贵,就是因为到了他这代,就这一个宝贝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