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村长掌心抬了抬,“没你我都过去了,这村里人没见着那啥场面,我看的明镜的,吓人呐,天哪,给我吓得……你这阴阳先生做的真是奔对命去的,啥话都不用说,都在心里了。”
我嗯了声,以果汁饮料代酒,敬了刘村长一杯。
靠山村的这份感激,当真厚重。
“小沈呀,你把大名告诉我,回头我给村里的石匠送过去,别刻错字了。”
“您能刻沈万通吗?”
刘村长一怔,“你大名叫这个?这不是男名吗?”
“这是我师父的名字。”
我牵着唇角,眼底酸着,“我十二岁认识我师父,十三岁拜师,去年他去世了,承师言道,我所有本事都是师父给我的,在我心里,他也是我的父亲,没有他,就不会有我,所以刘村长,如果真的是要树碑立文,我希望您能刻上我师父的名字,他叫沈万通,是他成就的我。”
“行。”
刘村长没含糊,拿出笔记本还认真地写起来,“那我就让石匠刻上,感谢名师沈万通的徒弟……小沈,你的名字呢?”
“沈梁,栋梁的梁。”
我笑了。
心间开满了一簇簇的花。
酸酸的。
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