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点。”
沈叔直言,“十指连心,破锁定就要杀心,你必须切下一指,磨成细粉,混合初|夜之血,加极痛之泪,微量半夏,灶心土,蟾蜍皮,封在秘罐之中,埋与地下,七七四十九天后取出,放入烈酒之中,给对方饮下,大醉之后,如梦一场,一切归空,方可破解。”
我傻了。
初、初啥的血?
我还有那个机会吗?
跟谁俩呀!
中药倒是能弄着,就是这手指……
“师父,切哪根手指?”
“看你心情。”
沈叔瞬间变成以前气人的样子,“你要是刀没拿稳把右手中指切了也没人拦你。”
我喉咙紧着,“那极痛泪……”
啥玩意儿?
“你这辈子最痛时刻流下的眼泪,痛无可痛,老朽取名极痛。”
沈叔道,“别哭错了,眼泪不对,方子全毁,花蛊的锁定就是专一,解锁只有一次机会。”
咕噜~
我无声的吞了口唾沫。
看了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