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小轿车里瞅着,“有啥案子吗?”
“啊,外地来的车辆,昨个赶上风雪可能出了点故障,我们正在调查。”
周叔一脸晦涩,:“跟你们没关系,快回家吧。”
我哦了声,知道他这身份不方便透露太多,还是不停地朝着小轿车里看。
可惜还有警|檫在驾驶室车门那拍照挡的太严,我心里着急,回头给了纯良一个眼神。
他长大后很活络,在镇里比我认识的朋友多,出口便道,“陈哥!你那拍什么呢!”
拍照的警|檫寻声回头,身体一扭,空出了间隙,我立马锁定视线——
驾驶室里坐着个盖白布的人。
尸体吗?
不对。
盖着他的白布怎么还在动?
布面一拱一拱的?
不是死人?
正琢磨着,白布就被身下的人给拱掉了。
我当即睁大眼,白布下是个白麻麻的人!
真的是白麻麻的一片。
好像一个人涂满了胶水蹦到了装满白芝麻的大缸里。
还是反复涂抹,反复粘贴白芝麻的那种!
厚厚的好几层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