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算什么呀,你别有事儿就好,那牛……我是真长见识了。”
季楚芸脸上一点血色找不着,指了指那缩小的铜牛摆件还不敢靠近,“我在楼下都感觉它要把棚顶踩塌,好在你制服住它了,不然姐都怕它冲下楼给这房子平了。”
我扯了扯唇角,给房子平了倒不至于。
它要下楼只能说明一点,我被平了。
啥也别说了。
感谢大圣吧。
“栩栩,那这牛怎么处理……”
“红布包起来送到香火旺盛的庙里就行了。”
时间长煞气就会化了。
我缓的差不多就站起来,从外表看,这铜牛摆件倒是没啥变化,但眼睛已经变了。
其中一只眼还是黑色的,另一只则通红的一片。
你说是朱砂也行,颜料也可。
当然我知道,那是个血糊糊得洞。
我把张君赫师父的眼睛给扎了!
会不会瞎。
就看袁穷的本事了。
正说着,季楚芸的手机响起,她扶着墙面到门外接听电话,腿太软了,走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