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飞虫数量仍然很多,不过却很快便如退潮一样散了下去,还我们这边以瘆人的寂静。
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紧张到极点。
赵梓桐小声问我:“一会如果把这里的事解决了,咱们是继续走死门,还是换条路?”
我咬着牙低声说:“一会再说一会的事,先把当前的事解决了。”
五个人,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那个诡异的婴儿,不再有人说话,每个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婴儿似乎睡去,侧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毅悄悄又举起了枪,却再一次被冷月按下。
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婴儿忽然睁开了双眼,然后出乎我们意料的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紧接着竟然“咯咯咯”的笑出了声。
我问冷月:“这又是什么东西?”
冷月低声回答:“蛊婴。”
“蛊婴?”我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
这个词我虽然有些陌生,但并不是第一次听到。
据传,黑苗中有神婆的手段非常残忍,想法也非常的反人类。
它们认为,再毒的蛇蝎也比不了人类自身,于是偷偷拿活人练蛊。
这一点,与降头术练的小鬼一样,但不一样的是,那些神婆用的是刚出生的婴儿。
它们将培养出来的诸多蛊养在婴儿体内,并使出特异的手段保证婴儿不死。
这样一来,婴儿的身体就成了容器,一个装蛊虫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