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
郁启非乐了半天。
就在刚才,他们俩被大部队拐着一起去了学生会办公室,但是里面不让进那么多人,只能在门口挤着,陆惟也不是很在乎结果,就先出来了。
其实结果几乎是既定的,大家只是抱着一种“万一过了呢”的心里在等待。
下楼的时候,郁启非忽然问:“如果我去伴奏呢?”
陆惟落后他两个台阶,就这么顿住了。
郁启非似乎真的认真地在想这件事:“大家都好认真,而且……而且我好像也不是不能克服。”
陆惟故作不知:“克服什么?”
“小提琴啊。”
“嗯?你不是为了继承家业专心学习才不拉的吗?”
郁启非带着笑意地转过头来:“陆惟惟,你太明显啦,每天捧着我的手像是什么脆弱瓷器似地看来看去。”
陆惟默了默。
郁启非:“我还看到你在看手部按摩的教学。”
陆惟叹了口气:“好吧,你家保镖大哥跟我说过了……非非,只是一个元旦晚会而已。”
郁启非说:“你不觉得我应该重新拉琴吗?”
陆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郁启非:“每个人都这么想,我妈妈一直觉得,只要我能拉琴了,就不会有心理阴影了,我爸……一直很愧疚,我如果能重新拉琴,他的愧疚应该会少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