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学也都纷纷散开,脸上明显挂着惋惜。
朱玉凌这时转过身来:“惟哥,你怎么给郁启非补习的,带我一个呗。”
陆惟对着他才不客气呢:“两百一天,全科辅导。”
朱玉凌好奇:“你给郁启非补也收费?”
“收啊。”
朱玉凌一脸不信:“呸。”
一边吐槽,一边给他爸发短信说自己要补课云云。
他爸转头就回了个消息:“又想骗钱,滚。”
虽然陆惟是拒绝了给大家讲题,但是邻宿舍的一些人,偶尔会趁着午休或是晚上来蹭几道题听。
导致陆惟彻底丧失了恋爱空间。
而郁启非反倒适应良好,没有机会谈恋爱他就再度成为了一个莫得感情的学习机器。
陆惟憋了许久,到了周六终于有些憋不住了。
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郁启非径直出了校门,连跟他打声招呼都没有。
陆惟不禁反思——这种注孤生的混蛋玩意儿,自己以前是怎么看上的。
朱玉凌在宿舍里磨磨蹭蹭,成绩一出就同步发家长群了,导致他不太敢回家,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留在学校。
但是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磨到晚上,家里都来电话催了,朱玉凌闭着眼睛:“要不我不管了,直接留校,只要时间够长,他们就会忘了这笔债。”
陆惟的手机恰好进来一条消息,是郁启非后知后觉想起来应该报备:“今天家里有宴席,但我马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