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差不多了,这些分够了。”
郭颂:“你要不再努力努力?”
陆惟:“不想挣扎了。”
落在考场其他学生的耳中,就是学渣实在做不出来,准备放弃了。
郭颂一时无言,但他刚才巡视一圈,即便是学霸考场,大多数人也都连最后一题的第一小问都没能解出来,可以说这题有点超纲,不在裕华的教学领域内,陆惟这分的确很够了,遂收了他的卷子。
两天的考试结束,各考场一片抱怨,唯有学渣们无知无觉。
对他们来说,难不会做,简单也不会做,没差。
瞿进霄化悲愤为食欲,当场提议溜出校门去聚个餐,却怎么也没找到陆惟的人。
打了电话问才知道陆惟今天又提前交卷早早地出校门了。
陆惟在搞事业。
店里要搞国庆活动,眼看活动马上要开始了,他怎么也得到店里去把把关。
忙完就打车回了宿舍,宿舍已经空空荡荡。
七天长假,一般人都会回家。
整个宿舍楼冷清得要命,连宿管都不见踪影,大概是没耐心守着。
陆惟本打算开部电影耗过这个晚上,谁知道房门被敲响了。
他有些奇怪地开了门,看清外头人的那一瞬,手机里忽然传来一阵不可言说的声音。
郁启非敲门的手还在半空,就这么僵了一会儿,然后替陆惟把门关了回来:“打扰了。”
陆惟看了眼手机,他刚才点进了一部影片,开头就正好是有点擦边球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