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热情地问:“要打包吗?”
陆惟正想说“打”,就看到郁启非已经跟过来自觉找了个位置坐下,临时改口:“就在这吃。”
此时距离学校宿舍关门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他们却不紧不慢。
陆惟取了两瓶饮料,坐过去:“乖学生,你不怕进不去?”
郁启非:“明天补假条。”
陆惟:“今晚呢?”
“开房。”
场面一时默了下来,郁启非一边开盖,一边重新措辞:“去宾馆将就一晚。”
陆惟失笑:“跟宾馆比起来,宿舍的条件才算将就吧。”
郁启非:“但是宿舍有题可以做。”
原来是指这个将就。
陆惟望着眼前这个人,觉得惊奇却又不意外。
以前的郁启非因为成绩不好,加上有别的路可走,甚至是有点厌学的,陆惟想象不出有朝一日他还能这样三句不离学习。
可单论这股执着劲儿和自制力,又觉得这确实是郁启非。
填完肚子,二人就近找了家宾馆住宿。
也不知哪来的不合时宜的默契,齐声跟前台说:“开个大床房。”
前台看两人的眼神有一瞬变得诡异:“你们……两个人开一间大床房?”
郁启非:“一人一间。”
陆惟:“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