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练过跆拳道,不过他上学时基本没打过架,倒是之前这一年陆博容为了随时了解他的情况派人跟踪他,陆惟恼了,就找散打馆复健了一下,然后拿陆博容雇的人练了练手,练出了一点经验,对付这帮没什么真本事的“社会人”绰绰有余。
不过他之所以挑在大门口,自然不会是打算让自己记过的,所以除了刚开始那一拳,其余都只是被动招架,一边招架一边往门口的方向引。
结果接近大门口了,才发现:靠,保安不在。
都准备好扮演“被社会人士围攻欺负的弱小无助小学鸡”的陆惟立刻也不被动了,一脚扫过去踢开其中一人。
空隙被让出来,露出后面一张熟脸,脸的主人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把手里的威化棒咬出咔嚓脆响。
陆惟:“……”
是不是看别人手撕前任他还挺快乐的?
他有点无语:“报警啊。”
郁启非这才慢吞吞地拿出手机:“你确定吗?我觉得你快要防卫过当了。”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拨了。
刚把学校的名字报出来,就有人要来夺他的手机。
郁启非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随后用力往前一撞,那人重心不稳,顿时被他整个人的重量撞倒在地。
郁启非迅速挂了电话,翻了个身跪压到那人的背上,抱着对方的头狠狠往地上砸了一下。
他叼着威化棒站起来的时候,陆惟看着那位倒在地上没了动静的混混,一时不知从何评价,那帮人也懵了,场面一度静止下来。
郁启非“咔嚓咔嚓”把剩下的吃完,还不忘将包装纸顺手丢进旁边的可回收垃圾桶。
陆惟不禁发问:“你报警是为了自首的吗?”
郁启非:“肯定没事,我没用力。”
说着,混混们将自己的同伴翻过来,露出对方被砸得血淋淋的脑袋。
有人颤巍巍地去探了一下鼻息,好几个人的手齐齐摸在那人身上,活生生把那人摸醒了:“靠,让我静静装死不行吗,卧槽我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