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凉如此态度,傅清芳也不好在苏家多呆,她跟陈氏道了别,搭着丫鬟的手就离开了。
陈氏看着离开的傅清芳,心里涌上无限同情,这侯府夫人的位子也不好做啊,丈夫在外面寻花问柳,她不但不能闹,还得跑来好声好气的跟人说话赔不是,听说这侯府夫人进门七年无所出,等以后苏月凉进了门,侯夫人过得还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呢。
傅清芳可不知道身后的陈氏在想些什么,要是让她知道了,她恐怕也只会一笑了之。
这苏月凉进了侯府以后,到底是谁不好过,还两说着呢。
等傅清芳回到侯府,赶紧就去了郭氏那里,把苏月凉的话一句不落的说给郭氏听。
郭氏听完勃然大怒,骂道:“这苏氏真是不知好歹的,她肚子里的是我侯府的骨肉,还能由得她做主,她要自己养,也得看我们侯府答不答应。”
傅清芳赶紧劝道:“老夫人,您可千万不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怎么办,这苏氏的事可以慢慢商量啊。”
郭氏骂完苏月凉,又把矛头对准傅清芳:“现在闹成这样,还不是怪你,但凡你能给侯爷生个儿子,我管苏氏肚子里的孩子死活呢。”
婆母发怒,傅清芳赶紧站起来垂首而立,不敢再言语一句。
苏月凉未婚先孕的事很快就在苏家所住的那一带传开了,至于最先说这话的是谁,早就不可查了。
这苏月凉未婚先孕,镇西侯府又两次上门来,甚至就连镇西侯夫人都亲自上门来了,苏月凉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不是很好猜出来了吗?
苏月凉刚出门回来没两天,镇西侯爷死而复生没几天,这里面的巧合不得不让人发出吃瓜的声音啊。
有那好事者往深处扒了一下,赫然发现,这苏月凉竟是跟镇西侯一日回的长宁城。
郑思远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他“死”了一个多月,手里的权力已经被分出去不少,要是他再晚回来几天,镇西侯府在边关的势力恐怕就要被瓜分个一干二净了。
他在外忙的脚不沾地,这天晚上甚至都没有回来,自然不知道郭氏和傅清芳已经到过苏家了,更不知道苏月凉未婚先孕的事情已经满城皆知了。
等忙了两天,郑思远终于有点空闲时间去见一见苏月凉,才知道外面已经把苏月凉传成个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