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剑生虽足不出户,却对宗门之事了若指掌。
中年男子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丝寒芒:“万剑流!这小子要走上王玄罡当年的道路吗?”
“这小子天姿一流,性格也是霸道绝伦,刚刚入门便挑了孟家的血脉,威震外院。”徐剑生对于林戒的事情了若指掌。
事实上,太元门的高层都对他极为关注,毕竟他是大凶之剑的弟子,无论放在哪里都难以让人忽视。
“果然又是个小煞星,孟家还真是倒霉,当年孟天奇便是栽在了凶剑的手中,如今到了下一代,又被他的弟子挑了。”中年男子笑道。
“不过这样的性格,日后难免遭劫,留下遗天大恨,就如……”说到这里,中年男子突然沉默了下去。
徐剑生摇了摇头:“那小子跟王玄罡不同,精明得很。”
“这是你的弟子吗?”徐剑生话锋一转,突然看向旁边的布衣少年。
他眼中精芒闪烁,如剑芒吞吐,然而那少年却浑若无觉,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
“不用试了,我这弟子命格奇特,否则怎么能够继承我的灾剑!?”
“这倒是。”徐剑生收回了目光。
“江山代有人才出啊,当年‘九剑柱’恐怕也只有皇剑未有传人。”
“那个男人?”中年男子眸光凝起,闪过一丝深深的忌惮。
“我们走吧。”
布衣少年赶着驴车,缓缓行驶在山道之间。
徐剑生也不阻拦,只是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邪剑的弟子如今也在外院,而且也练成了最强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