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祝犁真的有心,将眼前的一切的一切,都轰成齑粉!实在是太气恼,实在是太窝火。
“左右有浓臭的血气还未消散,应该是血都之前在此。他没能拿下那人,这么说的话,倒也有情可原。”连血都都没能拿下陈鸿钧,这足以说明一些什么了。
“血都早了我们一步,然后他是想做渔翁?这下可倒好!人没了。”血都的某些心思,自然瞒不过崧下他们,“犙羊兽,你说他去了哪里。”
有犙羊兽在手,在崧下看来,陈鸿钧属是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的。或早或晚,都能抓到人的。
“若我看,是我们吓到他了。血都一人的时候,那人都能与其匹敌,如今我们九位齐至,却撒腿就跑,这很显然。”
“这么说,咱们来的时候,不该大张旗鼓。”
“说这些做什么,如今首要的,是知道他去了何处。犙羊兽,有没有推断出来。”
见九双眼睛都看向了自己,犙羊兽忍不住的腹诽,这不是为难兽么,要是那人的踪迹那么的好推断,就不会耗费这么长的时间,才寻到人了。
如今更是打草惊蛇了,在想找人,何其难也。
难归难,犙羊兽不傻,自然是不会明说的。保命之道什么的,犙羊兽那是太会了。
“目前方向是东北,距离一直在变换。”方向什么的,这次都是假的。
骗人的本事,犙羊兽如今是越发的如火纯青了。之前在蒙骗血都的时候,他还时不时的心神乱跳的。至于说如今么,哪有什么。
有本事,你们也算一个方向出来就是。
“变就对了!被十位不败先后追杀,这要是不逃远一点,这要是不多换几个方向,那才是不对!”崧下居然给犙羊兽强行脑补了一波儿。
“这么看来,三五年就不用想寻到准确的方向了。”照卒摇了摇满是犄角的大脑袋,又看向了犙羊兽,“犙羊兽,你说这一次,该不会又要寻他二百年吧。”
上次寻陈鸿钧,血都可不是抓着犙羊兽,花费了近二百年,才寻到人。
如今陈鸿钧又没了踪影,让照卒这些人,就难免会想到什么不美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