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都有了收获,去的很急很快。
就在他走后片刻,又有两道灵光先后落在了这片血色之地。
“这是……”如栾雀、笼丘这急乱间逃命去的,自然不用说什么遮掩气机了。
可血都却不一样,他根本不用考虑这类细致活儿,因为只要他想,其所过之处,自然会沾染血灵之光。
血灵一泣,血光侵染万物无形,一切杂污缭乱的气机、气息等物,都会被其所污浊、侵蚀。
因此,后来的两位,即便是发现了这位一片的血红,也根本得不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血灵之泣,是血都!没想到,竟被他早来了一步,看来在这里,我们是得不到什么好消息了。”
“也不见得,来时那不散冻彻真意,可是半点都做不得假。独山域说小不小,可说大又能大到哪里去。独山域能有多少不朽,能施展如此冻结真意的不朽,怕是更没几个。”
“这倒也是。”
血都的血灵之泣,确实阻了后来者“寻幽探密”的手段,可绕着冥虚之地左近的冻彻意志、冰霜雪华,可是做不得假。
有这些难遮难掩的物证在,栾雀想跑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这两位说话间有了线索由头之后,居然没有谁想着去寻一寻栾雀的踪迹,而是就站在这归墟之地的一角,默默的等着什么。
果然不久后,又是两道灵光落地。
“雷垢老弟、祝犁大兄,没想到两位来的这么早,可有所得。”
“见过两位。”
先后落地的灵光,浮现出两道足有三丈高下的硕大身影来。
这两道身影,不仅头上有角颌下有须,峥嵘的眉宇间甚至还有道道细鳞,开口间硕牙锋锐舌苔有刺,乍一看比某些传闻中的妖魔还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