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接道:“藩王的世子,也会得到相应的封地,和按照规制的各类赏赐,以辽王那个得便宜就占的性子,一直不曾提及,便是一直难以定夺。”语气里透着满满的欣赏。
“所以,你会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让辽王后院儿起火。这类事放到寻常勋贵之家,都是大事,何况辽王。”攸宁不是猜测,而是笃定,“他三个儿子年岁也不小了,背后一定各有官员、幕僚或是当地世家扶持,立世子的事只要提出来,三方势力必然有一番明争暗斗。以辽王的心性,以前就会故作高深地看戏,借此看清楚三个儿子的心性与手段,择优选之,现在更要如此。”
这种手段,不是远隔千里做辽王的搅家精,而是要辽王势力内耗、内斗。
而时机也刚刚好:安阳郡主的死,辽王虽然气恨难消,一度动辄就嚷着要反,但因大周内患只剩了他,军需又不足,断然没有自己送人头的道理,可话说出去了,悄没声地偃旗息鼓,实在是尴尬,且会怕人说他窝囊没血性。
立世子的事于他,恰好是个台阶——攘外必先安内,儿
子窝里斗,他怎么能放心用兵?这理由太站得住脚了。
有野心的人都会认为,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论什么事,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只是,有些人是真的有那个能力,有些人则是盲目自信。辽王原本大体上属于前者,但是,萧拓既然介入,就会让局面无法控制——那种争斗,其实与皇子夺储无异,只要巧妙得推波助澜,就能引发规模不小的内讧。
如此,就算皇帝设法逼得辽王暴怒,辽王除非得到百年不遇的良机,否则绝不会让皇帝如愿
萧拓亲了亲她额头,“全说中了。
本章还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