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那也不用商量了。”攸宁说。
“本就不用商量,照常度日即可。”
“关键在于,没法子照常度日了。”攸宁抛下手里的棋子,身形向后,倚着座椅靠背,双手交叠,目光平和地望着他,“你很清楚,我迟早会连累你,甚至连累整个萧府。”
“我与萧府又何尝没有连累你的可能。”
沉了片刻,攸宁问道:“是怎样的理由,让你愿意冒这样大的风险?”
“这类话题我们说过,半斤八两的事情,很公平。”说过,她不会不记得,而是根本不相信了。
攸宁斟酌着尽量不伤人的措辞,强调自己的态度:“我嫁你是为了你的权势,你娶我是为了内宅安宁,如今我不需要借助首辅夫人
的名头了,你的家宅也已是和睦太平。
“如果这时候你不让我离开,那就是给我增添了额外的负担。每日应付一些不再耐烦的人和事,一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二是有失公平。
“而且,我除了自私、冷血,还有特别重的疑心病。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明白,他有什么不明白的?斟酌片刻,他说道:“的确,你早就兑现了做出过的承诺,打理内宅的事,于你也实在是屈才。
“那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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