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攸宁也得承认,这是非常符合男子心思的一个理由。随着这一阵交谈,她心绪恢复了平静,换了个闲散的坐姿,“你有事要知会我。”
钟离远承认,“的确,自上次宴请宾客,你就该猜得出了。”
“已经开始用猛药了。”攸宁按了下眉心,“不然哪里应付得下来。”
“别总说我,你有什么什么想说的,想要的?”钟离远岔开这个过于沉重的话题。
攸宁清澈如水的明眸凝着他。想说的,想要的,不过是他长命百岁,寿终正寝。
有用么?
说出来只是句废话。
想多少次也注定会落空。
“活着怪累的,该为我高兴才是。”钟离远说。
攸宁让自己弯了弯唇角,说是,没错,活着怪累的。
“不定哪一天就醒不过来了,”钟离远敛目,平静地道,“就想趁着清醒的时候,跟你把事儿摆到台面上,不管是在哪一天,都不要乱了方寸,不要任性,好么?”
攸宁垂了眼睑,看着湖蓝色衣袖,轻声说:“好。”
随着时阁老被定罪秋后问斩,时家财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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