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凝神验看,过了好一阵,道:“在我看是真的。”
萧延晖喜出望外,“当真?”
萧拓笑笑地望着攸宁。
“这位将军亦是文武双全,写过不少出彩的文章,师父以前收集了不少,我都看过,记得他写字的一些小习惯。比如——”攸宁拿过书,翻到一页,指给他一个字,笑,“这个字的写法不对,少一划,不是避讳什么,是他明知道这个字怎么写,也懒得改。诸如这种有趣的情形,还有一些,只是要仔细对照才会发现。当然,也曾被人诟病是学时不够。”
顿了顿,她将书合起来,让他看书的封皮,“这种纸,是已经失传很久的纸张,他至交之一是造纸的国手,揣摩着造出了这种可以乱真的纸张,但也只有那么一次,得到同行认可之后,就送给了至交。该是觉得仿造前人的东西无趣,
这种纸的优点也有限的缘故。”
她所说的,萧延晖以前从无涉猎,几乎瞠目结舌,转头望向萧拓。
萧拓对他颔首,“书我收了,替我跟你爹道谢。”
“是。多谢小婶婶赐?。”萧延晖离开时,更迷糊了:小婶婶怎么会有这等见识与眼力?姚先生只是才高八斗的文士,不可能什么门道都懂得,那么,他的爱徒还曾受教于谁?
萧拓和攸宁闲话一阵,洗漱更衣,相形去了福寿堂请安。没多会儿,二房、四房和三老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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