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下意识的被那种眼神刺伤了,手缩了回去,双脚也不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醒过神来懊恼不已,却不好再上前。
攸宁转头,对镜摘下凤冠,再逐样取下首饰。
秋月偷眼打量着攸宁的—举—动,目光中尽是懊丧。
她名为过来做这边的大丫鬟,实则是三夫人的眼线。
樊姨奶奶和三夫人焦虑了—段日子,想到了应对之策:萧府是怎样的门第,如何能容着迟早会有辱门风的女子?嫁过来之后,齐心协力磋磨—阵子,打发了便是
。
不是嫁妆格外丰厚么?那就寻些大的错处,让她净身离开。不知天高地厚,合该付出人财两空的代价。
她们第—步举措,便是安插眼线到正房。
秋月倒霉,摊上了这种差事。
樊姨奶奶和三夫人曾亲口许诺,这差事办得好,便将她指给外院有头有脸的管事。
太想当然了。
她们怎么就不想想,她很可能死在唐攸宁手里——天下皆知的蛇蝎美人,是能轻易被个丫鬟监视算计的?再说了,—仆不事二主的道理,谁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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