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从善如流,端杯喝了一口酒。
杨锦澄说起旧事:“七年前,一位隐世的神医好心为你治病,反倒因你身死,可还记得?”
“记得,那人姓安,自尽而亡。”攸宁神色淡淡的,“一条人命而已,没了也就没了,可我确然记得,安大夫的事与我无关。那件事,是杨大人经手。”
“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杨锦澄牵出一抹凉凉的笑,“他救你性命在先,托付给你无价宝藏在后,他身陷囹圄时,你却置身事外,不闻不问。”
“这是两回事。”攸宁道,“杨大人如何想,我无能为力。”
杨锦澄转向萧拓,“安大夫是先帝心腹,先帝死后,他改换姓氏,以游医身份四处游走。
“多少人被夸赞聪明绝顶、天赋异禀,我这些年看到的,只有三人,你与唐攸宁就在其列。
“先帝把关乎社稷的一些东西托付给了安大夫,我一直奉命带人不遗余力地追踪,他在落网之前,与唐攸宁结缘,把那些东西托付给了她。”她顿住,观察着萧拓的神色。
萧拓低眉敛目,神色不见一丝异样。
杨锦澄苦笑,“没有安大夫,唐攸宁的病情很难痊愈。我起先以为事情会很简单,结果……
“她根本不在乎安大夫的死活,那人也不简单,日夜被看守的情形下,仍是从容自尽。
“后来,锦衣卫反复说了轻重,攸宁只咬定不知情。她这小身板儿,没人折腾都只有半条命,又是个不怕死的,我这些年——或者说皇上这些年,始
本章还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