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空师太干咳了好几声,连声念“阿弥陀佛”。
攸宁也笑笑的,挠了挠萧拓的手心,觉得他好像跟出家人有仇似的。
净空师太惹不起像是故意来找茬的首辅,望向攸宁,颇有些求助的意思。
攸宁笑道:“午间备一席素斋,送到我在附近的别院。阁老要与锦衣卫杨指挥使一起用饭,酒是少不了的,我醒酒后再回来。”
净空好生无语,闷了会儿才道:“梁施主的法事还没做完。”法事每年都做,她每年都过来住,却从不肯露面,今年倒好,居然要溜出去喝酒……有这样儿混帐的人么?这不是明打明地踩她线么?
攸宁无辜地道:“人在我心里,法事是您对梁妈妈的心意,各管各的就好。”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都没见过梁妈妈,怎么做法事就成她的心意了?净空强忍着才没瞪攸宁,又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匆匆地走了。
攸宁笑起来。
萧拓也笑,携了她进到室内,感觉握着的那只小手不再是凉凉的,这才松开。
寺里的居处,陈设自是简简单单,临窗的桌上,照例摆着一局棋。
萧拓去看了看棋局,转身往外走,“去你的别院,把师太气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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