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芙蓉提供的—《》啼笑皆非的过往
这小混蛋上次说她是二愣子,这次居然骂她走狗。杨锦瑟登时目露凶光,可唐攸宁的话还没完:
“宋锦的堂兄扯着锦衣卫的旗号可哪儿放印子钱。眼下宋锦死了,他虽在关外,却迟早东窗事发。我偶尔好奇,杨大人这般心明眼亮的人物,什么人才配得上。”
“什么?”杨锦瑟额角的青筋开始隐隐跳动,“真的?”那是必然株连她的案子。
唐攸宁不搭理她。
杨锦瑟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唐攸宁闲闲喝茶。她见钱就想赚到手,不是财迷,实在是用钱的地方多,其中一项不小的开销,用来招募培养各类出色的人手。
堪用的人越来越多,消息也就越来越灵通。说起的那档子事,是年初获悉。她不可能主动见杨锦瑟,见了也不介意示警。
杨锦瑟见唐攸宁这态度,沉了片刻,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回答她之前的话:“我也没别的意思。你要是不肯为皇上效力,就是天大的祸患,嫁谁就是害谁,这事儿你比我有数。反过来,他也没安好心,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提起婚事。”
好像他就不是祸患似的。所谓的从龙之功,说白了是造反成功,沙场朝堂间不世之功的反面,是烈火烹油功高震主。他要是不得善终,固然有点儿可惜,也再正常不过。
唐元涛和生母蔺清芜那样糟糕至极的例子摆着,她怎么会希冀男欢女爱?
再说了,八字那一撇都没写出来,有什么好啰嗦的?
唐攸宁睨了杨锦瑟一眼,“印子钱的事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