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赫连启明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浑身筛糠。
“带进来。”明非楚下令。
赫连如雪今日过来，倒是没有抱着孩子。她给皇上行礼之后，又对着唏儿笑了一下，小声唤了一声三姐。
唏儿见她面色沉稳，对着她略一点头。
“赫连如雪，你可识得此人？”皇上身前的太监用手指向赫连启明。
赫连如雪一进来，便看到自己兄长，淡定的点了下头，“民女识得。”
“他说，你曾经对他说过，上官野此生必定成事，还说，你们得了贵人相助，可有此事？”太监的声音很冷，带着愤怒。
“皇上，民女没说过。”赫连如水冷笑了几声，才看向赫连启明，“你我毕竟兄妹一场，你在说出这些没影之言时，就没愧疚过吗？赫连启明，从我与上官野熟识之后，我们只见过一次面，那次还是你来质问我，说我丢了你们赫连家的脸，说我怀的是野种。”
赫连启明伸直脖子，一脸豁出去的表情。
“你个贱人，跟了谁不好，偏偏跟了前朝余孽，你说你怀的不是野种，又是什么？”
赫连如雪忽然扑过去，伸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就算我怀的是野种，那又怎样，我会一辈子疼爱他。我的儿子长大之后，绝不会像你一样，做一只无故攀咬别人的野狗。”
赫连启明脸色铁青，刚想要还手，便听太临道，“御前不得动手，都好好回皇上的话！”
赫连启明顶着脸上的红巴掌印，只能用吃人的目光看着赫连如雪。
“赫连启明，你可知罪？”明非楚的声音，惊得他一个趔趄。
“皇上，草民所言非虚，她就是说过。”
“那你说说，她是在何处与你说的？”明非楚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