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就绪后,她深吸了口气,把脑部的穴位图先在脑子里过了两遍,然后才开始找穴下针。
半个时辰后,她收针。
然后走到门口,把房门找开,便看到魏鹤轩住在那里。
“舅舅,你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她问。
“我担心家里,告了假。”魏鹤轩神色憔悴,担忧的道,“你刚刚在屋里给你外祖医治了?情况怎么样?”
唏儿把舅舅让进屋,告诉他老夫人的情况不太乐观。她在针灸,如果见效的话,三天之后,应该会醒。
魏鹤轩自责的看着老夫人,然后道,“我知道老夫人从前是唐门中人,唏儿你帮我去求求他们好不好?让他们救救你外祖。”
“舅舅,世子已经派人去找药了。但凡有一分希望,我们都会尽全力去医治。”
魏鹤轩点头,和唏儿说了几句,又赶紧去看元杉衣。
最近的魏府,简直就是一件事连着一件事。他这个当家人,心整日都提着。好不容易魏潇然迷途知返,让他省点心了。老夫人又被赫连子荣气得病重,还有夫人那边,也是有小产的征兆,扰得他片刻不得安宁。
接连三日,唏儿都按时给老夫人施针。
第三日,唏儿刚拔了针,老夫人就幽幽转醒。她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唏儿忙碌的身影。
“唏儿,外祖又让你担心了。”她的声音很是沙哑,低不可闻。
唏儿一个激灵,见她醒了,激动的上前来,一把拉住她的手,“外祖,你终于醒了。”
“醒了,外祖还有心愿未了,肯定死不成。”老夫人躺了多日,让唏儿先扶她坐起来。
太医在外间,听说老夫人醒了,赶紧进来观看。
把脉之后,来到唏儿身前,“三小姐,你可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我这两日就觉得老夫人的情况大有好转。”
“针灸。”唏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