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魏月禅大叫一声,愤怒的看向周太医,“周太医,你个庸医!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唏儿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周太医也是一脸气愤,“夫人这话是何意?难道下官实事求是,把真相说出来也不对?”
魏月禅深吸了口气,唏儿自小在乡间长大,终日锻炼不说,还有功夫在身,身子骨怎么会不好?她冷眼怒目,“周太医,我不管你抱着什么目的,都请你收回你今日所说的话,免得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
周太医怒哼一声,“夫人又何必自欺欺人!”
看着周太医离去的背影,魏月禅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缓缓的将目光转向唏儿,她不信那么厉害的唏儿,身子骨忽然就差成了这样。
她吸了下鼻子,“唏儿,你别听太医的,他就是在胡说。”
“母亲,我没事。”唏儿心里有些不好受,她也没想到风锦给的药,能把太医误导成这样。
她在思量,如果此时和魏月禅说实话,她会如何。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说保险。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绝不能前功尽弃。
她与太子的婚事,一定要作废!
魏月禅重重的叹了口气,“唏儿放心,母亲让你舅舅再去帮着打听打听,请最好的名医过来,刚才的太医,一定是在胡说!”
唏儿心生不忍,“母亲,唏儿的身子自己知道,哪有太医说得那么不堪,等我养上一段,又活蹦乱跳了。”
魏月禅叮嘱她好生休息,这才火急火燎的走了。
待她一走,唏儿就把织锦打发去了魏家,让她去找舅母。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稳住魏月禅,别让她着急上火。
唏儿从床上坐起来,甩了甩手臂,发现力气如常,根本不像太医形容的那样虚弱。不由的弯了弯嘴角,风锦的药,真是个好东西,可比她自己配制的强多了。单说这吓人的本事,她就自叹不如。
月雪阁,周姨娘房中。
太医院的当值大夫,已经全部到了。
大家轮番上前检查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低下头,谁也不说话。
没等赫连子荣寻问,赫连如月就抢着道,“众位太医,我姨娘到底得了什么病?还请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