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委屈巴巴道:宝贝,你要讲道理,我都一年没碰你了,你又这么撩拨我,怎么可能不
还没说完就被面红耳赤的楚清捂住了嘴:不准说。
安宴赶紧点头,楚清这才放过他。
清清,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楚清懒得理这流氓了,转过身假装睡着,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
他太累了,背对着安宴睡得天昏地暗。
安宴无奈的硬着那啥,偏过头看着心肝宝贝的后脑勺,难受的同时心里感叹:宝贝的后脑勺都这么可爱。
而军师和副将等人知道将军醒来的消息,兴奋的赶来想要见他,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对上将军寒霜一般的双眼,齐齐一惊,心里暗骂军医那个老匹夫,也不告诉他们王爷在将军床上,这下完蛋了。
果然,安宴压低声音似是怕吵醒王爷,低声狠道:给我滚出去绕着营地一人跑二十圈。
众人:
呜呜呜,不要啊,将军,营地那么大,会被累死的
可是他们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将军没事,别说让他们跑二十圈,二百圈也得跑。
默契的低头转身跑了出去,然后士兵们就看到一向文弱的军师缀在几个大老粗身后跑的要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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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醒来之后,在楚清的照顾下伤势恢复的很快,短短的七天竟然就恢复了一半,已经能下地行走了,这速度让众人瞠目结舌,楚清却欣喜的不行,照顾的越发细心。
日渐恢复的安宴开始每天日常骚扰楚清,楚清不是不想帮他,是军医说了,将军受伤严重,禁止房事,他不敢对将军说,这话是悄悄对楚清说的。
楚清从里到外红成了番茄,把军医也罚去跑了两圈,可怜军医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跑圈,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于是不堪骚扰的楚清干脆让副将给他重新安排了一个帐篷搬了进去,安宴好不容易见到老婆了,还要独守空房,每天可怜兮兮的看着楚清,楚清被他哀怨的眼神看的都想去跑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