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全然无视这个女人的声音，她继续询问霍临西：“你母亲的命令是什么？”
霍临西嗓子微哑，半秒后，他开口道：“她想除掉司闻渊。”
姜岁岁睫羽微颤：“你默许了？”
霍临西低着头，脸上的情绪全被黑暗淹没，“他们未经我同意做的。”
有人在电梯里，安装炸药这件事，霍临西确实不知情。
但这些人之所以能成功，是霍临西给了他们的权限太多了，以至于X大厦内的监控系统，未能将这些人的动向，及时汇报给他。
姜岁岁就问他：“你打算包庇他们吗？”
霍临西便说道：“你要把他们交给无极洲司法部门，那接下来的事态发展，会变得更复杂。”
姜岁岁转过头，在黑暗中，她想要看清霍临西的脸。
“临临，你希望我怎么做？”姜岁岁在征求着他的意见。
霍临西的眼睫低垂，掩盖住瞳眸里幽深的情绪。
“什么也不用做。”他说。
姜岁岁就问，“你要我跟你一起，包庇你母亲手下人的所作所为？他们伤害的是我爹地。”
“岁岁……”
姜岁岁把头转开，不再理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