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妈妈工作了,别闹。”
“嗷呜——”“是喵。”
“嗷呜。”
“喵呜。”秦容笑眯眯的纠正她,“咱们雪豹就是这么叫的,喵嗷嗷~”“喵嗷嗷——”“噗。”秦容抱着小家伙一阵揉搓,“呜啊,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可惜是老虎不是雪豹。
秦容逗完女儿,又想起了那只屑老虎,吃完就跑的坏家伙。
“宝宝记住啊,你阿父是坏蛋,以后不要跟她跑了。”
“嗷呜。”
“坏蛋?坏蛋就是阿父呀~”“嗷呜?”
小脑斧摇头晃脑的踩着妈妈柔软的大腿,很明显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
闹腾完,秦容抱着她继续折腾那些穗絮,她前世拍过各种各样题材的电影,为此做过不少知识储备,闲暇时也有刷过一些手工达人农业达人的视频,对这些勉强还算有印象。
这东西虽然不像地球的那些荨麻一样有毒,制作起来也很麻烦,摘下穗絮的时候还扎到了手,直到处理晚完这半框东西,她手上也多了好几道口子。
此时天色已晚,秦容看了看天气,以曾经的谚语估摸着明天应该不会下雨,便把打散成绒的穗絮摊到门口让它风干晒干,下面垫了些草和编的歪歪扭扭的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