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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手上的烟疤很深,那是将灼热的烟头一次次按在同一个位置上留下的严重后果。女人就像烟头,总是会留给你什么:不是一个焦黑的肺部就是一个随时可能痛上加痛的伤痕。
本来我是打算提醒陈默,我们现在正在策划着这样一件事,一件可能稍有差错就会把命搭进去的计划,一个赢了就是赢天下输了就是输一切的赌局。我想告诉他女色不应该是现在考虑到的事情,我想告诉他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
但是当陈默开口后,我只有犹豫了一秒,就点头说,好。
因为我现在能够知道那个女人在陈默心里有多重要。毫不怀疑的说,如果我拒绝了陈默的这个要求,在我转身离去后,这小子百分之百会再次吸毒。
我要保住陈默,就只能跟着他任性了。
陈默还是有感情的;看着他在我答应后兴奋的穿上衣服准备跑出去,我觉得开心。倒不是因为看到陈默开心而开心,我是觉得,原来陈默也有感情;有感情的人就会有弱点,就会给我这种人可乘之机。
就是说,就算有一天我们被迫对立时,我还是有胜算的。
其实我们去的地方不是那么的遥远,按照陈默的叮嘱我们俩毅然决然的像普通人一样跨上了公共汽车。经历了到站,倒车,到站,倒车,发现倒错了车,下车,重新倒车,到站的经历后,我们来到了东城区的国立大学。
“你看,我说不远不用开车吧陈默擦着汗,强调着自己的正确。
“没错,才4个钟头就到了,开什么车啊我没好气的掏出烟来。“怎么找她?”
“不知道,问名字呗。姓林么不是陈默觉得很轻松。
我忽然觉得这样的碰面一点也不浪漫,和我设想的男女主角之间见面的情节差了很多。
其实我们并没有费多大的劲就知道了婕的下落。校花,研究生校花,在这个学院里还是很有名气的。“看见没?”陈默特别得意的对我说,“哥们老婆是校花啊!”
我笑得差点岔气了,“你老婆,你老婆个蛋啊!”我忍不住说。
“哎呀,这就是福气啊。“陈默根本不理会我的嘲笑,自言自语的特别高兴。“你想啊,右子,你这辈子能有几个女人是校花?”